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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路阳、杨幂、董子健、郭京飞和王圣迪聊聊侠的释义

明星 ELLE MEN睿士中文网 2021-03-24 09:12

从一种庶民生活中见义勇为的行动,经过漫长的洗礼、再造、诠释,如今“侠”更像一种联结。

在当代,我们如何理解侠?是一个古老而陈旧的概念,还是一种具体可感的精神。它是否已离我们遥远,又或者仍然存在于你我身边?

我们跟《刺杀小说家》电影团队主创们,导演路阳,演员杨幂、董子健、郭京飞和王圣迪一起聊聊什么是当代的“侠”。

春节档期间多部电影同时上映,《刺杀小说家》引起了很多讨论,导演陆川不吝辞色地说这是一部让中国电影有尊严的作品,是今年中国电影的颜值担当。

2016年3月,路阳与小说原作者双雪涛、编剧禹扬和陈舒会面,敲定合作。随后,几人差不多用了一年半的时间,完成了电影大纲,与此同时,路阳根据大纲,找来两位画师进行概念创作。大纲初稿有25000字,进入到剧本时变成55000字,期间编剧秦海燕也加入到创作中,最终完稿的剧本有47000字,至此,《刺杀小说家》的世界已初具雏形。

《刺杀小说家》的特效制作前后整整花了两年多时间,在此之前,路阳已经花了一年熟悉特效电影的工业流程,随后搭建了一个全华人班底的特效团队。2000个特效镜头,前后近800人的参与,除了常规的创作问题,路阳也在和每个人的时间赛跑,显而易见他跑赢了。

谈到电影,路阳再次向我们强调,电影虽然只有两小时,但他希望“它能有一种持续很久的力量,不管时间和环境如何变化,但人心的本质不会变化。”在他看来,其实这部电影最后想要讨论的是个体和世界的关系,个体和命运的关系,以及个体是否拥有改变命运的可能。

无论戏里戏外,路阳都像一位身怀自信,频频试险的侠客,不论身处怎样的困境,却始终留有希望,他不断向外界传达一种与时间有关的当代侠客精神,电影里,他让我们知道侠可以是过去,也可以是现在,侠甚至可以是未来。而在电影外,他让我们看到侠是一种掌握时间的能力。

《刺杀小说家》里的屠灵,似乎就是以杨幂为原型而设计的。这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女性角色,她的出现就是为了解决问题。

屠灵这个角色的确很像最近几年的杨幂,不论是拍摄影视剧,参加综艺,乃至接受采访,无论什么场合,杨幂似乎都变得更加清晰。而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她那被大众过分强调和设定的美,如今显然已不再束缚着她,一种更加自信、更加坦率的东西出现在杨幂的眉宇流光里。

《刺杀小说家》上映后,许多观众对杨幂的表演感到惊喜,但这些惊喜背后,是她不想刻意宣扬的努力和对自我清醒的认识。

事实上,在电影开拍前,杨幂就进组开始了练习,先是体能训练,随后是预演,电影有非常多动作戏和奔跑的镜头,于是那段时间,杨幂每天都在片场侧踢、空翻、搏击,就像一个即将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一样,重复单调且枯燥地折磨着自己。

尽管在这个高度工业化的社会,艺人免不了被当作“商品”,但杨幂一直在努力并倔强地实现自己的价值。

如今的杨幂,似乎不那么容易被外界的评价影响了,而在这种自我渐渐清晰的过程里,一如她对侠的定义一样,杨幂自己也呈现出了,令其他人产生更多好奇的新的姿态。

为了电影《刺杀小说家》,董子健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,先是学习重庆话,然后做体能训练,瘦了近40斤。电影里由他扮演的少年路空文虽然是名小说家,但伏案写作的戏份并不多,董子健很多拍摄工作都要在山城的户外进行,甚至还有不少动作戏,对体能的要求和对方言的掌握一样高。

电影上映前发布的花絮纪录片里,观众看到了他训练过程中的一部分,有一幕镜头里,董子健的手被道具划破,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还能更好,真的。”

说这种话的董子健,仿佛就是电影里站在天台上,思索小说情节下一步如何进展的路空文。写小说是一种创作,表演也是一种创作,董子健说他理解路空文,我们亦能理解他。

“你理解的侠是什么?”

他先是笑了笑,略经思索后脱口而出,“首先应该是一种不断摸索自己的心态吧。”随后又补充道,“因为我的职业是演员,演员总是要不停出演不同的角色,进入不同的世界,也挺像一位侠客去冒险的。其实每一次表演,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冒险。”

出道迄今,董子健算是幸运的,他也从来不否认自己的幸运。在演艺家庭出生,十几岁就有机会出演电影《青春派》,成年后也片约不断,《少年巴比伦》《六弄咖啡馆》《山河故人》,人们轻而易举记住董子健身上那种少年赤诚和天真,然而仔细思索,这些少年角色都有很多不同,董子健每一次表演都有着细腻的进步,他的可塑性,他的天赋可能是只有靠近后才会发现,那绝不完全是运气,也不完全是勤奋,那是什么呢?

也许就像董子健所说,那是自我,一个名叫董子健的自我。

郭京飞身上有着一股北京人的仗义色彩,圈里朋友的戏,如果需要他帮忙,且时间允许,他总会答应,他更喜欢称这种帮忙为看热闹。

“我是个看热闹的人。”

采访中,他不止一次这么形容自己。看热闹算侠吗?当我们问起他如何理解侠这个字时,他反问道。还没等我们回答,他接着说自己并不喜欢侠,在他看来,侠的世界比较遥远,能成为侠的人,一定是在精神上有强烈自我,自成一派,不妥协不放弃,敢于同命运对抗的人。而他对很多事情都比较悲观,认定生活里需要妥协的地方远远大于需要硬来和死磕的地方,当然,偶尔也会有心痒,心痒的时候,他选择稍微不那么近地看看热闹。

加入《刺杀小说家》剧组,最初郭京飞的打算,就是看看热闹。郭京飞抬起手,做出一个示意的动作,仿佛在回忆一年前断断续续的拍摄过程,随后他说,路阳他们才是真的侠,整个团队都有着一股侠气,不断遇到困难,又不断解决困难。

“那架风车真的被我们打下来了。”

不经意间,人称代词也由他们变成我们,之前一直小心翼翼强调的看热闹的人,身份不经意间发生了变化。

回到郭京飞的那个问题,看热闹算一种侠的精神吗?我们想说,算。旁观和参与,算,妥协与坚持也算,不管带着如何的心情,侠的精神有时不一定会把我们引入理想的结局,但就算实现不了理想,折中的参与也是另外一种不放弃。

采访郭京飞让我们想起那些从在某个时间起,决定把一部分自己隐匿起来的人。但有些东西再如何隐匿,也会露出它闪光的地方。

王圣迪滔滔不绝地和我们聊了好一会儿,希腊神话和武侠、电视剧,三个截然不同的话题却因为是她所以显得毫无违和。她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一样,对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充满好奇,同时对自己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胸有成竹的自信,不太需要做任何修饰,这是十一岁的特权,人们总能,也总要理解她。

虽然没有看过武侠小说,拍摄当天,王圣迪还是需要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扮演一名小小的女侠。她难掩兴奋之情,兴冲冲告诉我们,女侠的理想装扮是“大长袖子,头上戴着凤冠”,“还要酷酷的。”,话毕,她看了看自己,又补充说,“不过照我这个年纪,在那种古代剧的套路里,应该是一开始可爱,后来黑化”,“最好还会飞”,她补充道。

只是一次短暂的拍摄,但王圣迪还是让我们感受到一种专业性。站在立体的八卦阵布景前,微微收住下颌,双唇紧闭,先前明亮的双眼里某种活泼的色彩忽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,没错,我们在武侠小说世界里常看到的习武少年的目光。

也许在那个瞬间,不经意地,现场的大人们都有了些小小的期待。再过两年,十三岁的王圣迪会怎样的呢?紧接着,十八岁呢?

我们没有问王圣迪是如何理解侠这个字,这个问题的答案多少已在我们心中。它一定会出现在过去现在和未来,每个人的身上,那就是希望。

从2016年到2021年,路阳和演员们用了五年的时间为观众带来了《刺杀小说家》。在拍摄的过程中,演员们和影片中的角色一样,诠释了当代语境下被重新定义的“侠”,他们“藏锋,见势出招”,一起演绎“侠”,见证“侠”,成为“侠”,最终也是中国侠之精神的一部分。

 

责任编辑: 3976D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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